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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寫作最好的狀態 | 鄧一光:我寫作,讀者愿意看就看,不愿意看就不看

        時間:2022-09-09 12:00:21 來源: 深圳新聞網 評論:0 點擊:0
          【編者按】改革開放40多年來,深圳不但創造了經濟發展的奇跡,也創造了文化發展的奇跡。一批批文藝人才扎根特區建設發展、挺立改革開放潮頭,結下深圳文藝事業的豐碩果實,持續推動著深圳文藝事業的繁榮發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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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讀特客戶端·深圳新聞網2022年9月8日訊(記者 童小晉 張玲 蘇曉敏)鄧一光是一位極具個性的作家,始終保持著純粹與真實。他說:“如果作家對復雜的現實視而不見,一味地歌功頌德,這樣的文學就沒有必要存在了。”

          鄧一光從1980年開始小說創作,一支筆寫現代歷史的波瀾起伏,一支筆寫當代都市的光怪陸離。陸續出版長篇小說《我是太陽》《紅霧》《組織》《想起草原》《一朵花能不能不開放》《我是我的神》等10部,中短篇小說集20余種,曾獲得首屆魯迅文學獎、首屆馮牧文學獎、首屆林斤瀾短篇小說杰出作家獎、第二屆國家圖書獎、第三屆郁達夫文學獎、第三屆人民文學獎等數十種重要文學獎項,長、中、短篇小說都有翻譯作品在國外出版。

          2009年,鄧一光一家遷居深圳,他從身邊的人和事中取材,創作了50余篇以深圳人為題材的短篇小說,被文藝批評界稱為“現象級”的城市寫作。

        鄧一光接受采訪。(深圳新聞網記者 童小晉 攝)

          寫作是每個人天賦的權利  

          鄧一光出生于一個軍人家庭,他從小生活在部隊大院里,生活相對封閉,與外界接觸得不多,這讓他從小便對社會產生了一種好奇心。

          童年的鄧一光如癡如醉地投入到閱讀中,在那個年代里,閱讀成了他的避風港。《白靜草原》《人間喜劇》《葉爾紹夫兄弟》《罪與罰》《紅字》《十日談》《一千零一夜》《羅亭》……閱讀讓他對世界有了新的認識。

          17歲時,鄧一光離開重慶,到開縣插隊落戶,他的閱讀和文筆在知青點派上了用場,這些文字甚至還能為他掙工分。有一年,鄧一光在黑板報上寫下“五四”詩篇,被《萬縣日報》記者摘抄了去。就這樣,他的文學夢開始萌芽。

          身為軍人的父親講究務實精神,除數理化之外,不贊成孩子們閱讀太多的文學書籍,也不支持孩子們從事文學藝術工作。但鄧一光認為:“寫作是人的天賦權利,個人的選擇和時代息息相關,我希望我對生活能夠保持審美的目光,能留下一些值得的思考。”

          過去幾十年里,鄧一光做過知青,做過工人,做過記者,也做過文學刊物編輯。這些經歷都是財富,影響或塑造了他的人生。

          書寫戰爭就是書寫現實  

          寫過許多戰爭小說的鄧一光,在文壇一向以“硬漢作家”著稱,當記者問到他對這個標簽的看法時,他只是笑笑:“當你成為一個社會人的時候,社會一定會對你有各種各樣的評價,你只需要聽聽,或者不聽也可以。”

          從報社離職后,鄧一光有了更多的時間寫作。從那以后,他便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文學創作中,曾有過用38天廢寢忘食地完成長篇小說《我是太陽》的經歷。創作了《父親是個兵》《戰將》《遠離稼穡》《我是太陽》等小說,這些作品被人們稱為鄧一光的戰爭文學譜系。有評論家認為,他的寫作影響了很大一批以戰爭為題材的作家的寫作。

        鄧一光。(圖片由受訪者提供)

          鄧一光的戰爭文學作品筆風雄健,剛烈坦蕩的英雄人物,跌宕起伏的故事情節,使得他筆下的人物充滿了理想主義與宿命感。他的作品《我是太陽》中有這樣兩句話:“他們是太陽,真的太陽!沒有什么能擊倒他們!就算擊倒了,第二天黎明,他們還會不屈不撓地升起來,繼續燃燒他們的命!”

          然而,在鄧一光南下深圳后創作的長篇小說《人,或所有的士兵》中,則更多地將目光聚焦到戰爭中宛如蜉蝣般飄零的小人物身上,這也是中國當代文學作品中第一次正面地描寫戰俘營。故事聚焦1938年到1946年的香港,講述了太平洋戰爭前后東亞風云和中國命運的故事,包含了作家對國家、時局、戰爭、人類的思考。

        鄧一光作品《人,或所有的士兵》。(圖片由受訪者提供)

          在談到《人,或所有的士兵》中的“不完美”主人公郁漱石時,鄧一光說:“多數時候,人和事物并不具有非黑即白的屬性,所謂終極人性是復雜的,或者模糊的。在郁漱石的身上,體現出的是一種人性的復雜性。”

          在鄧一光看來,戰爭是人類歷史的常態,這也更凸顯了和平的珍貴。他表示,從公元前3200年到1964年中,全球共發生了14531場戰爭,平均每年2.6次。二次世界大戰后的頭37年,世界上就發生了470起局部戰爭或軍事沖突,沒有戰爭和軍事沖突的時間只有26天。“所以,戰爭是人類歷史的常態,書寫戰爭,就是書寫現實,回避戰爭,就是回避現實。”

          小說的扉頁上寫著:“任何美化都是背叛,所有生存皆為僥幸”。這也是鄧一光對戰爭態度的真實寫照。

          在這本書的末尾,列著密密麻麻的參考書目,鄧一光說:“記得讀了七十多本書,至于相關資料,具體數目記不清了。”

          一座城市的2000萬個發光體  

          2009年,鄧一光一家來到深圳。“山海之城”是鄧一光對這座城市的初印象。他覺得這里植被豐茂,雨水充沛,空氣非常好,氣候變化也不大。在母親離世之后,他和家人也定居在這里。

        (圖片由受訪者提供)

          與人們想象的不同,這位大作家的日常生活很簡單,有時他會和三五好友聚聚會,也會自己打掃衛生、做做飯,在悠揚的音樂中閱讀一本書,或者看一部電影。

          鄧一光很滿意自己現在的生活狀態:“我自食其力,對周邊的環境非常關注,我有熱愛的世界,有質疑的問題,也有我要努力去建設的世界。”

          鄧一光還熱衷于行走,每年都會有一段時間外出行走,去感受森林、草原、大海、高原、沙漠。

          居住在深圳十二年,鄧一光寫下了50余篇“深圳系列”的中短篇小說,出版  《深圳在北緯22°27’-22°52’》《你可以讓百合生長》《深圳藍》《坐著坐著天就黑了》和《花朵臉》五部小說集,部分作品兩度入選全國城市文學排行榜,兩度入選收獲文學年度小說榜,兩度獲得十月文學獎,三度獲得人民文學獎,三度獲得《小說選刊》獎,讓人們了解到一個生動鮮活的深圳。

        鄧一光作品《深圳藍》封面。  (圖片由受訪者提供)

          鄧一光沒有去描寫都市的光鮮亮麗,而是將目光聚集到這座城市的小人物上,鄧一光以細膩的筆觸與人文關懷,書寫著這座城市里普通人的笑與淚。

          改革開放四十年,深圳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績,在鄧一光的心目中,這份成就離不開這座城市里所有默默無聞的建設者。深圳移民身上蓬勃、旺盛的生命力,令他動容。“人們喜歡講城市的巨大變化,很少涉及到生命個體。而我從個體的身上看到了這座城市了不起的個體努力。”鄧一光說,“來到這座城市的人,他們有不安,也有焦慮,不順利的時候抹一下淚,但是他們的身上始終帶有不甘和希望,如果沒有他們,那就只剩下一座空城。”

          隨著時代的發展,深圳的文學也在發生變化。談到打工文學,鄧一光坦率地表示,當年被文藝批評界命名為“打工文學”的創作現象,早已發生了本質變化。那些創作活躍的作家和詩人,多數不再寫外省人、勞資沖突和身份認同等內容,而是更多地轉移到“新深圳人”“在地書寫”甚至“我城”的寫作。“人們的認知也應該迭代,至少在新的維度上去談論它,才是一種尊重的態度。”

          鄧一光認為,這片土地充滿無限可能性,正是因為它的文化和價值多元、它無所不在的新鮮的念頭、它對非主流文化的耐心和包容。

          關于寫作這件事,鄧一光認為,一切的寫作活動,都應該是從自身的體驗出發:“書寫對外部世界的影響屬于寫作的副產品,我寫作是因為我有好奇,或者困惑,寫作是一種理清它們的方式,不是想要影響這個世界。”

          所以,他認為寫作最好的狀態是:“我寫作,讀者愿意看就看,不愿意看就不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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